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感人的故事分享(很長喔)

吳寶春的故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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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 一個鄉下窮孩子,17歲即離家做學徒,當上師傅時,傳統做麵包方式卻又因時代變化而被淘汰。他如何突破困境和眼界,摘下世界大賽的光榮桂冠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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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 四月初,三個台灣麵包師傅──曹志雄、吳寶春和文世成,在素有麵包界奧林匹亞的「樂斯福盃麵包大賽(Coupe Louise Lesaffre)」奪下世界銀牌,站在中間個子最小的吳寶春,還拿 
> 下歐式麵包的個人優勝,將角逐二○一○年的世界個人賽冠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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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 如果你問這位身高 一百六十公分 出頭的麵包師傅:這場比賽最令你印象深刻的是什麼?他會告訴你,是他到法國的頭一晚,遇見了人生的第一場雪,二十多年的奮鬥血汗,彷彿結晶成一場雪花,在巴黎北部的小鎮輕輕落下,「這是我用自己努力爭取到的一場雪!用二十幾年爭取來的……。」吳寶春不停的拍照,嘴裡念著:「好美!好美!」還興奮的打電話回台灣告訴孩子:「爸爸看到雪了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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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 吳寶春是屏東縣內埔鄉龍泉村的鄉下孩子,至今,村子對外的幹道仍是條蜿蜒的產業道路,兩層樓的老屋前,抬頭就能看到大武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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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 吳寶春的父親原有很多田產,但結婚沒多久,就把家裡十幾甲田地全輸光,苦日子就此開始。他記憶中的第一個家,是竹編糊泥巴的屋子,茅草做的屋頂,一下雨就會漏水,颱風要來還得爬上去壓石頭,不然又會被吹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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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 吳寶春十二歲時父親過世,寡母隻身扶養八個孩子,到處打零工。個子瘦小的媽媽幫忙採鳳梨,每次都很賣力的背了十多顆鳳梨走幾百公尺的路。除了採鳳梨,也幫人家採甘蔗、種稻、晚上有流水席她也去幫忙端菜,後來為了翻新茅草屋,又扛下三十多萬元的債務,但從來沒喊過一聲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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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 因為窮,沒東西吃,哥哥帶著吳寶春去抓過境的伯勞鳥加菜,好不容易抓到一隻,沒想到鳥的尖喙啄得他的手鮮血直流,他忍不住手一鬆,鳥飛走了。隨即,哥哥一巴掌打得他趴在地上:「你讓晚餐飛走了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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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 家裡也沒錢讓孩子繼續念書,哥哥們陸續到外地當學徒,吳寶春也在十七歲時離開故鄉,到台北當學徒,出發前,他最遠只到過屏東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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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 媽媽為他買了一張最便宜的慢車票,身上帶著五十塊錢、一小包換洗衣服,吳寶春終於來到台北火車站,繁華的都市在眼前展開,「霓虹燈一直閃,好漂亮!」他驚嘆,全是以前沒看過的新奇事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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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 第一個落腳處是木柵菜市場後面的麵包店。剛到沒多久,師傅要他去買香菸,才發現這孩子身上只有五十塊錢,買五個麵包就沒了,怎能撐到發薪日,因此借了他一百塊錢,靠這一百塊錢,他度過了第一個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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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 雖然老闆供吃供住,但居住環境相當惡劣,吳寶春笑說自己住的是「鬼屋」,樓下是牛肉麵店,從一旁陰暗的樓梯上去,約 六坪 大小的通鋪擠了四個人,昏暗、潮濕、油煙、爬滿壁癌的牆 
> 壁會反潮,睡到半夜還有蟑螂從身上爬過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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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 個子小的吳寶春被師傅暱稱為「細漢仔」,每天清晨三點起床,晚上九點收工。睡眼惺忪的爬起來後,開始把前一晚整理好的數百個蔥花、波蘿麵包發酵、擺盤,因為還是個孩子,個子太矮,只好站在沙拉油桶上面,把烤盤送入烤箱,但因為個子還是太小、烤盤太重,常不注意就燙傷手臂。回憶過往時,吳寶春不自覺的來回摸著兩邊的上臂,傷痕早不見了,但那個痛似乎忘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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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 「這途金艱苦,」啟蒙師傅張金福回憶,但最小的吳寶春每件事都會撿來做,搬鐵板、削馬鈴薯、切蔥、備料、各種打雜他都肯做,當其他人下班後要去玩、交女朋友,他卻每天留下來,用剩下的一小塊麵糰,開始自己練習麵糰、搓麵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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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 每個月放兩天假,他就搭著慢車回家,往往到家時已經晚上十一、十二點,媽媽已經睡了,「什麼苦我都忍下來,只要回來看到媽媽在睡覺,我就安心了。」他說自己是一艘「漁船」,在外面捕魚,媽媽是他的「港口」,船靠了岸,心就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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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 當時,六十幾歲的媽媽還要出去工作,聽鄰居阿姨說,媽媽常在工作時體力不支,吳寶春對自己許下諾言:不要讓媽媽外出辛勞工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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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 他幾乎把所有的錢都寄回家,當學徒時,一個月有六千元薪水,他寄四千元回家,當薪水漲到八千元,他就寄六千元回家,他永遠只留下兩千元給自己。退伍後,他拜了一個有名的師傅,那半年,他將月薪通通寄回家,自己跑去兼差洗車,賺生活費。每天下午四、五點麵包店休息後,他就跑去洗車,洗到晚上八、九點才回家睡覺,因為沒戴手套,長時間觸碰藥水,他洗到雙手破皮流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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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 但這些還不夠,想出人頭地,師傅張金福告訴他:你要不就做大老闆,不然就要做大師傅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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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 熬了四年半的學徒,他終於當上師傅,又過了些年,他還當上了台中三家大麵包店的主廚。但就在他爬上山頂時,時代的風向卻吹起變化。以前麵包不會分好不好吃,也不需要太多創意、變化,有做就有賣。然而,隨著所得增加,消費者的口味開始精緻化,講求口感、風味、創新,面對這記變化球,以前師傅傳授的成功方程式不再奏效,銷路下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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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 此時,他卻聽到一個門外漢,之前賣過進口高級音響,沒當過學徒,光靠自己看書、實驗,才兩年就開了家麵包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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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 而且聽說,這個人的麵包很醜,店還開在巷子裡,卻在短短時間內,讓醜麵包大熱賣,甚至有客人買不到,居然還求店家:「有沒有冷凍的,拿來賣我。」吳寶春不敢置信,「哪有這種事情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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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 究竟什麼叫做好吃?吳寶春帶著好奇,謙卑的向這位「門外漢」請教。他帶著自己最得意的作品給堂本麵包店主廚陳撫光吃,沒想到他當著其他人的面,吃一口就丟掉,「歹吃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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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 原來,秘密在味覺。味覺的盲點起於成長背景的差異,陳撫光出身醫生世家,他吃的是美食、聽的是進口音響,他知道什麼叫做享受生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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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 反觀麵包師傅出身刻苦,唯一的娛樂是下班後大家約去吃海產攤、大口喝生啤酒,從未享受過精緻生活,自然也無法想像紅酒、墨魚原來能放入麵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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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 為了訓練吳寶春的味覺,陳撫光帶著他四處吃美食,好吃的飯店、私人招待所、法國菜、紅酒加起司這些都是他不曾去過的地方、吃過的菜色,「原來這些可以當食材!」陳撫光也帶他去吃有名的路邊攤、滷肉飯,簡單的東西裡有深刻、迷人的美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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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 懂得吃,還要懂得美的生活。陳撫光教他聽古典樂、爵士樂;教他品酒、帶他去紀伊國書屋買日本專業烘焙書;帶他研究各式食材、甚至嘗試種植的興趣。為了看懂這些日文書,過去不愛念書的吳寶春,還跑去學日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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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 在書中他開始認識了微生物,發現原來看不見的東西居然能創造奇妙的風味,他實驗用裸麥培養老麵,但微生物的反應很微妙,失敗的次數不夠多就不行,他就曾因溫度太高或太低、桶子的消毒不徹底等原因,導致老麵的死亡,試了三年,終於讓他試出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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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 那一桶老麵成為他在亞洲盃與世界盃中的利器,但因為老麵生活的溫度要維持在九度C,在氣溫接近零度的法國,吳寶春只好把老麵帶到浴室,在浴缸裡放滿熱水,營造一個蒸氣室,保持溫度。半夜裡溫度下降,他還要爬起來換熱水,而且每八小時要餵養一次麵粉和水,以免酵母菌餓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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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 世界盃前一個半月,法國突然寄來新的比賽規則:要求歐式麵包項目(編按:由吳寶春負責)要在八小時內做出十一種麵包,共二百五十一個。「怎麼那麼多?怎麼做得出來!」所有人都嚇到了,這麼大的量,一般需要十二個小時呀!這場馬拉松賽,教練施坤河說:「吳寶春的挑戰最大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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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 如長棍麵包,每根尺寸要在五十五到 六十公分 之間,他要以穩定的手感,把速度從原先的一分三十秒,練到用三個手勢,十五秒內完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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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 方法沒有別的,只有像運動員一樣,一直練、一直練,練到閉上眼睛也要能做出來。每週至少一天,晚上六點下班後,他隻身一人在偌大的廚房裡練到凌晨三點。「有時,真的很苦,但想到媽媽,我就不會覺得累。」他語氣哽咽,「媽媽給我一股力量往前衝……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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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 三月二十九日,所有選手聚集到巴黎北部的選手村,天氣雖冷,空氣中卻充滿煙硝味。最引人注目的是這次比賽三大種子隊之一的日本隊,是由有上百家連鎖店的東客麵包店與神戶屋主廚、帝國飯店主廚,以及二○○二年拿到世界冠軍的日本選手所訓練出來的菁英隊伍。「他們看都不看你,」吳寶春記得對手的氣勢,台灣隊則是第一次參加這種國際賽事的小隊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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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 三月三十一日,台灣隊正式上場,在面前放好碼表,八小時倒數開始。第一個難題:把所有的麵粉標籤拿掉,不同廠牌麵粉需水度不同,你是否能臨場判斷,調出你需要的比例?接下來的八小時,吳寶春以小跑步在全場穿梭,因為機器設備只有一套,三人的每一個動作,都必須像精確計算時間的芭蕾舞,快速、優雅、但不能相撞,任何閃失都會影響到後面的步驟或其他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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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 八小時,沒人喝一口水、或離開上廁所,拚盡全部的力氣,終於在倒數三分鐘前完成,整場歡聲鼓掌。台灣是當天第一組完成的隊伍,在十二隊國際隊伍裡,只有六隊順利完成,連日本隊都沒有完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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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 清明節那天,他帶著獎盃回台灣,但母親在六年前過世。「我心裡有一個遺憾,」三十一歲成家那天,媽媽還在人世間,他多希望當時媽媽看見的不只是他成家立業,還能看到他出人頭地,無奈那時他只是一家麵包店的小師傅,他自問:「是不是我努力不夠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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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 結婚那天,他帶著淚光上台獻唱了一首歌給媽媽,是阿吉仔的「母親」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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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 媽媽的目屎   滴滴隴是愛
> 有時流下來   有時吞腹內
> 歡喜也目屎   艱苦也目屎
> 歡喜咱成功   艱苦咱失敗
> 老母疼子是天安排   不通當做老母是奴才
> 你那失去了母愛    親像孤帆遇風颱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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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 四月十日,他回到了屏東老家。走在故鄉的路上,到處都有人打招呼,鄰居阿姨也笑說:「最近常在電視上看到你喔!」吳寶春黝黑的臉似乎有些泛紅。出國比賽前他曾向天上的媽媽許下心願:「請媽媽保佑我比賽拿冠軍,我會拿獎盃回來給妳拜拜。」如今,他虔誠的合掌敬拜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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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 「媽媽,我拿世界冠軍回來看妳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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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 揪甘心耶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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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 害我 濕了 眼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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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 感動是因為我們懂得什麼叫愛  - 李家同 -
>   生命就該浪費在美好的事物上。我做大學教授已經很多年了,我注意到大學男生屬於白面書生的已經非常少了,大多數男生都有很健康的膚色,可是比起在外面做工的工人來說,似乎我們的大學生仍然白得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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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      張炳漢是少數皮膚非常黑的那種大學生,難怪他的外號叫作「小黑」,我是他的導師,第一天導師生面談,他就解釋給我聽為何他如此之黑,他說他從高二開始就去工地做小工,再加上他是屏東鄉下長大的,所以皮膚黑得不得了。他說他家不富有,學費和生活費都要靠哥哥,而他哥哥就是一位完全靠勞力賺錢的建築工人,他大一暑假就跟著他哥哥打工,賺了幾萬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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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      有一天,一位屏東縣社會局的社工人員來找我,他告訴我一件令我大吃一驚的事,他說張炳漢現在的父母絕不可能是他的親生父母,因為他們血型都是O型,而張炳漢卻是A型,他們早就發現了這個個案,經過電腦資料庫不斷的搜尋,他們總算找到了他的親生父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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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       長話短說,我只在這裡說一個強有力的證據:他們發現張炳漢其實是走失的孩子,他現在的父母領養了他,而他被發現時穿的衣服,也有很清楚的記錄,當時他只有二歲,十八年來,他的親生父母仍保留著當年尋人的廣告,也從未放棄過找他的意念,那個廣告上的衣服和小黑當年被找到的完全吻合,再加上其他的證據,他們已可百分之百地確定小黑可以回到親生父母懷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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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      社工人員問我小黑是一個什麼樣的孩子,我告訴他小黑性格非常爽朗,他建議我們就立刻告訴他這個消息。小黑聽到了這個消息,當然感到十分地激動,可是,他告訴我,他早就知道他的父母不可能是他的親生父母,血型是一個因素,另一個因素是他和他哥哥完全不像,他哥哥不太會唸書,國中畢業以後就去做工了,他卻對唸書一點困難也沒有,他哥哥體格也比他強壯得多。他們倆唯一相同之處是口音,可是他認為這是因為他從小學他哥哥的緣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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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      不要看小黑年紀輕輕,他的決定卻充滿了智慧,他說他不知道他的親生父母是什麼人物,可是不論他們是什麼人,他的身分證上父母欄不會改變,他的理由非常簡單:他們對我這麼好,收養了我,含辛茹苦地將我帶大,我這一輩子都會認他們為爸爸媽媽。至於親生父母,我會孝順他們,將他們看成自己的父母,只是在法律上,我不要認祖歸宗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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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      我和社工人員都為小黑的決定深受感動,社工人員告訴小黑,他的生父是一位地位不小的公務員,生母是中學老師,他們還有一個兒子,比小黑小一歲,念大學一年級,他們住在台北。小黑表現得出奇鎮靜,他要和社工人員一齊回屏東去,將這一切告訴他的爸爸媽,他的爸爸媽媽是典型的鄉下好人,他們聽到這個好消息立刻和台北方面聯絡,約好週六小黑去台北見他的親生父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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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      誰陪他去呢?這個責任落到我和太太身上,我們夫婦二人抓了小黑,到街上去買了新的牛仔褲,新的花襯衫,當時已冷了,我們順便又替他買了一件新毛衣,星期六一早就從台中開車去台北「相親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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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      小黑雖然是個壯漢,可是當他走下汽車的時候,兩腿都有點軟了,幾乎由我和太太扶著他,進電梯上樓,大門打開,小黑的媽媽將他一把抱住,哭得像個小孩,小黑有沒有掉眼淚,我已不記得了,我發現小黑比他媽媽高一個頭,現在是由他來輕拍安慰媽媽。事後,他告訴我,當天他在回台中的火車上,大哭一場,弄得旁邊的人莫名其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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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      我和我太太當然識相地只坐了半小時就走了,半小時內,我觀察到他的親生父母,都是非常入情入理的人,他的弟弟和他很像,可是白得多,和小黑一比,真是所謂的白面書生了。我心中暗自得意,覺得還是我們的小黑比較漂亮,尤其他笑的時候,黝黑的臉上露出一口白白的牙齒,有一種特別男孩子的魅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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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      小黑收到一件夾克做為禮物,是滑雪的那種羽毛衣,小黑當場試穿,完全合身,這也靠我事先通風報信,將小黑的尺寸告訴了他的親生父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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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      我的工作還沒有結束,小黑要我請客,將他的「雙方家長」都請到台中來,我這個導師只好聽命,除了兩對爸媽以外,我還請了小黑的哥哥和他的親弟弟,因為大家都是很真誠的人,宴會進行得十分愉快,我發現小黑的哥哥的確比他壯得多,我又發現小黑的弟弟比他們白了太多,小黑好像感到這一點,他說他還有一個綽號,叫做「非洲小白臉」,他顯然希望由此說來縮短他和弟弟間的距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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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       小黑的帳戶中增加了很多錢,可是小黑的生活一如往常,只是週末有時北上台北,有時南下屏東,他的親生母親一開始時每天打電話來噓寒問暖,他只好求饒, 因為同學們已經開始嘲笑他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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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      大二暑假開始,小黑向我辭行,我問他暑假中要做什麼?他說他要去做苦工,我暗示他可以不必擔心學費和生活費了,他說他一定要再去屏東,和他哥哥在一起做一個暑假的苦工,他要讓他哥哥知道他沒有變,他仍是他的弟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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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      我知道屏東的太陽毒得厲害,在烈日之下抬磚頭、搬水泥,不是什麼舒服的事,我有點捨不得他做這種苦工。小黑看出了我的表情,安慰我,教我不要擔心,他說他就是喜歡做苦工,他還告訴我他做工的時候,向來打赤膊打赤腳,這是他最痛快的時候。可是小黑沒有騙得了我,我知道小黑不是為了喜歡打赤膊、打赤腳而去做苦工的,如果僅僅只要享受這種樂趣,去游泳就可以了,我知道他去做工,完全是為了要作一個好弟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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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      小黑大三沒有做工了,他是資訊系的學生,大三都有做實驗的計畫,整個暑假都在電腦房裡,他自己說,他一定白了很多。暑假快結束的時候,我看到小黑身旁多了一個年輕人,在他旁邊玩電腦,我覺得他有點面善,小黑替我介紹,原來這就是他弟弟,可是我怎麼樣都認不出來了。他過去不是個白面書生嗎?現在為什麼黑了好多,也強壯多了?小黑的弟弟告訴我,他已經打了兩個暑假的苦工,都是在屏東,兩個暑假下來,他就永遠黑掉了,我忍不住問他,難道他也需要錢嗎?小黑的弟弟笑了,黝黑的臉,露出了一嘴的白牙齒,他指著小黑對我說「我要當他的弟弟」。在烈日下做兩個暑假的苦工,他真的當成小黑的弟弟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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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       我們有選擇的權利,而每個選擇都是轉折。小黑可以選擇回台北血緣父母的身邊;小黑的弟弟可以選擇做其他輕鬆的工作;而他們的選擇,更加強了彼此間的聯繫,不單單是親情,還有選擇後面的智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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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       好東西要跟大家分享,生命就該浪費在美好的事物上,當您遇見美好的事物時,要做的事,就是把它分享給您四周的人;這樣,美好的事物,能在這個世界上,自由自在的散播開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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